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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纽约红杉会议一周年:那个改变了我人生的画展

 2014/10/6 1:59:18    程序员俱乐部  我要评论(0)
  • 摘要:本文作者为苹果姐姐(微信号apple5812),爱吃苹果,颧骨高,脸易红,因此得名。苹果姐姐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曾就职于纽约一家国际金融公司,13年底加入洛杉矶的匿名社交鼻祖Whisper。在硅谷参观了30多家互联网公司,与创业者零距离接触后,决定结合绘画和创业者的故事,用画笔记录从#创业巨人#故事中得到的正能量,再与小伙伴们分享。一年前的今天(2013.10.5周六),我还煎熬在每天一早赶去“格子间”上班,但是心却在别处的日子
  • 标签:人生 纽约

本文作者为苹果姐姐(微信号 apple5812),爱吃苹果,颧骨高,脸易红,因此得名。苹果姐姐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 曾就职于纽约一家国际金融公司,13 年底加入洛杉矶的匿名社交鼻祖 Whisper。在硅谷参观了 30 多家互联网公司,与创业者零距离接触后,决定结合绘画和创业者的故事,用画笔记录从#创业巨人#故事中得到的正能量,再与小伙伴们分享。

  一年前的今天 (2013.10.5 周六),我还煎熬在每天一早赶去“格子间”上班,但是心却在别处的日子。2013 年 6 月我听了 Dropbox 创始人 Drew Houston 在麻省理工学院(MIT)毕业典礼演讲后, 无意中发现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Drew 给大学毕业生的人生信纸是“网球,5 个人的圆圈,和 3 万天”。:“网球”代表自己的兴趣爱好爱,就像小狗会追着网球跑;“圆圈”的意思是我们是相处最多的 5 个人的中间数,要不停扩张我们的圆圈;“三万天”的意思是人生只有三万天。

  我们在找到“网球”后,就应该去付诸努力,因为永远没有完全准备好的那一天。很多时候,我们有各种想法,但是睡一觉醒来就算了,想好一件事情,马上执行,需要勇气、决心和魄力,但如果这几条你都具备,还是没去行动,说明你自己的信念可能还不够强。

  回想起去年 6 月底到 10 月初的 100 天,我断绝了大部分社交时间,每天晚上,从纽约中城(Midtown)投行高楼下班后,直奔中央火车站(Grand Central)踏着熟悉的 4 号线(绿色),在 Union Square 换乘 6 号线到达东村 St. Marks 的家里,点到点 20 分钟。弄些简易晚饭,带上耳机,在客厅橱柜上摆好画板,拿起画笔开始画创业家的肖像画。站着一画就到早上3-4 点 (正好是中国的下午), 把初稿放到微信朋友圈众筹意见,等美国太阳出来的时候,朋友圈的意见收集差不多了,第二天根据意见取舍修改 。

  我给自己的绘画方式取名为 Minimal Viable Painting (“最精益绘画”和 Minimal Viable Product 的缩写一样也叫 MVP)。周围的朋友说我的热情很有感染力,父母觉得我“走火入魔“,回想一下, 当时到底有多大的精神支柱支撑着我走过了那 100 天? 而且没有任何人逼迫,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心告诉我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就好像我找到了我自己的那颗“网球”,像放了链子的小狗,追着在跑。

  其实,100 天内完成 15 幅硅谷创业家的肖像画,并配上故事和评论是我给自己拟定的 deadline (截止日期),因为我争取到了 2013.10.5 在红杉资本纽约工程师会议晚间招待会展画的机会。这次展画对我意义非凡,因为激发我创作#创业巨人#(@techgiant)绘画系列的 Dropbox 的创始人 Drew Houston 会在场,我拿到 offer 的 “分享经济”鼻祖 Airbnb 的联合创始人 Nate 也会在。 对于我一个在投行工作了 1 年半, 每天靠听创业者故事激励自己心中“硅谷梦”的姑娘,想到这次和科技大佬“零距离接触”的可能性,我会催着自己不能只画 5 幅,10 幅,只有 15 幅以上才算是一个系列,才能拿出来展画。一开始我觉得 #创业巨人#绘画的想法有些 crazy,朋友会不会觉得我是另类,但是当我把想法和初稿给 Facebook 的 peipei 姐姐还有我大学创业 Zschau 教授看过,他们都非常赞同,给予鼓励。

  所以我每天画画,写故事,进入了一个循环的状态。那时候白天上班,回家再画到太阳出出来,早晨需要 3 个闹铃,爬起来后飞奔赶地铁,因为不能迟到,早晨起来很多时候我的头是昏沉沉的,但是跑到地铁站似乎又醒来了。

  我第一幅画的是 Dropbox 的创始人 Drew, 因为高中时学习的是德国表现主义偏抽象的画法,所以神似过于形似。去年 10.4 号那个晚上,我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修改,因为明天的画展是我第一次在 300 多人面前展画,我要交出我能做到最完美的作品,问心无愧 (美术老师和画家对此看法可能不同,画画没有完美,有人更喜欢抽象的作品)。

  当晚 8 点我拿起了画笔修改,电脑反复放着 Drew 在 MIT 毕业典礼 21 分 46 秒的演讲,那晚上听了 5 遍,都快可以背下了,到了 11 点,好友的生日聚会,原本活跃的我已经 anti-social 拒绝了很多朋友活动邀请,这次不能再不去了。

  回到家凌晨 1 点了,我看着修改了一半的画,告诉自己我要做到我自己可以做到的最好,然后拿起画笔,在狭小的客厅继续修改。到早上 4 点改好了,我还有点贪心的开始了下一幅画的草稿…

  第二天,一觉睡醒 11:30,闹铃一个也没听到, Drew 的演讲是 11:30 开始,怎么算我 12:30 才能到,我想这次没有机会见到给了我心灵鸡汤的 Drew 了。我看了一下日程, 下午还有个 Dropbox 的讲座,由早期员工 Albert 主讲,去年冬天我听过 Albert 的讲座,受益匪浅。于是,我决定再去听一次。

  进去后,只有最后两排有座位了,于是我靠右边坐下了,屁股还没坐稳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门走了进来,我抬头侧目看了一眼,这不是 Drew 么? 一个硅谷顶级公司的 CEO 居然如此平易近人,抽时间参加十几人的讲座,并坐在了离我 2 米不到的地方。我的心“砰砰”跳动,他的画像就在我身边的手袋里面,连签字笔都准备好了。如果他在我旁边坐 30 分钟,是不是应该把画给他呢? 画背面还贴了他的那句话“Surround yourself with people who inspire you is as important as being talented or working hard”(多和启发你的人相处和天生聪慧或者埋头苦干一样重要。)

  当我捉摸不定时,我问了旁边坐着的蓝眼睛男孩,他看了一眼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当然”。然后,我鼓起勇气,把画递给了坐在我左边的 Drew, 他看后脸微红,嘴角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你画的很好”。当 Drew 拿着我画的那瞬间,我旁边蓝眼睛男孩拿起他的单反,嚓嚓嚓的拍了好几张照片,抓住了珍贵的瞬间,原来蓝眼睛是这个活动的摄影师。

  讲座中,我问 Drew 作为硅谷这几年最成功的公司之一,他的团队如何保持低调。Drew 告诉我创业看似富丽堂皇,但其实荆棘满路,隔段时间都会有激流(pockets of turbulence)。局外人觉得创业酷炫,但是现实很艰苦,所以做自己最 passionate 的事情最重要。如同他 MIT 毕业典礼的原话“你们也许觉得,创立 Dropbox 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有趣、有成就感的事情。而我却没有告诉你们,它也是让我觉得最丢脸、沮丧、痛苦的经历。我甚至记不清我犯错的次数。幸运的是,这都无所谓。在现实生活中,你最大的危险不是失败,而且太安逸。我们只需要走对一次。”

  讲座结束后,Drew 微笑地给了我一个拥抱,并亲笔签名。我激动地向他描述了 Dropbox 产品对我每天生活和工作效率的影响,和他的演讲启发我找到了自己的“网球”,并希望通过今晚的展画把他的信息传递给更多人。 他鼓励我继续加油!

  这次神奇般地遇见给了我#创业巨人#系列灵感和精神动力的 Drew 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原来我昨晚坚持画到凌晨 4 点,展现最好的作品,老天是看在眼里的,虽然错过了他的演讲,但却以再合适不过的机会和他“偶遇” 了,并和他讲了我的故事,受到当面鼓励。

  那天晚上 8 点钟,我把 15 幅画在纽约中央火车站旁边凯悦大酒店的展厅里摆放好了,8 点画展准时开始,全场 300 多人流动,仔细欣赏每幅画和#创业巨人#的名言,我心情特别激动,真想上下跳动,而不经意间眼角也湿了!感觉是对过去 100 天的努力最好的回报。Drew 在 MIT 毕业典礼上说道“拿到风投的第一笔投资,并看着自己银行账户从 2 位数到六位数,对于 24 岁的他就像提前收到了圣诞礼物”。 而对于今天 24 岁的我来说,见到 Drew 并受到他的鼓励就是我提前收到的圣诞礼物。

  我的故事告诉大家,找到自己的“网球”后,然后马上行动,只有尝试了,才知道如何改进,把自己可以控制的做到最好,当别人看到你的努力时,他们可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是无论外界多大的帮助,关键还是要自己做到最好。 我大学室友的爸爸交流的时候告诉我:“你的一个长处是 play in the traffic - 你主动出现在你感兴趣的场合并和不同的人交流,你不计较这些交流是否一定会帮到你。但是正因为这种精神,你更有可能遇到能帮到你或者和你合作的朋友。Just get out there.”

  我与 Whisper 的意外邂逅

  在神奇般见到给了我#创业巨人#系列精神动力的 Drew 之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激动过头,就错过了下一个红杉资本著名投资人的 keynote 演讲。之前做了一点功课,这位投资人是曾经是 Paypal 第一位首席财务官,硅谷公认的“投一个准一个”。他投的硅谷明星级公司包括 Youtube,Square, Evernote, Eventbrite, MongoDB,Tumblr 等等。当我发现他投资的好几个公司的创始人我都画了后,希望有机会和他介绍我的绘画系列。 我的性格有想法不实现心里会梗着,虽然已经错过了演讲,但会场还有一群人在问问题,于是我默默地拿着几幅画像排在了最后,排队的时候我觉得周围人的眼光让我脸红,不管和熟人亦或陌生人讲解了多少次,我还是觉得画了这么多帅哥美女创业家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别人觉得我“暗恋”他们呢?

  终于等到和 Roelof 说话的时候,我的一切顾虑似乎抛之脑后,进入状态,和他讲#Techgiants#绘画讲故事系列,还讲到我之前研究了 Evernote 的中国策略,并给 Airbnb 写了几十页的中国市场策划书,以 cold call 形式发给他们创始人,经过数十轮面试拿到工作机会等等。我的所有博客都用 Tumblr 记录的,正好 Tumblr 也是 Roelof 投资的,他就互粉了一下我的博客。我和他说了我因为签证问题,作为“分享经济”的信徒,暂不能去 Airbnb 工作。他让我把简历发给他,顺势把手机递给我,让我当面输入了邮件地址,5 秒钟后,我手机提示音,“Resume pls ;)” 他用的笑脸表情让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

  Roelof 先走了,但是和旁边站着的几个红杉工作人员聊了起来,他们说很远就注意到我的画,给予了鼓励。在 Roelof 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眼睛特别大好像会说话,一个篮球运动员的身高,他们一直旁听了我和红杉投资人的对话,然后开始和我聊天。我越说感情越丰富,道来互联网助我从中国三线城市到美国读高中的故事。 高一时因为在留学论坛认识了留学寄宿中学的网友,了解到美国读高中的机会,人生就此改变。我一直很感激,也很想在互联网创业公司工作,但是由于专业和签证限制,一直没有机会,白天在格子间上班,晚上自己“搞三搞四”。讲着讲着,想到过去 1.5 年的胆战心惊,每个假日都偷偷跑去硅谷给科技大会 Techcrunch 做志愿者(以保持自己在互联网行业的相关性),和无数从纽约打到硅谷的电话面试,眼角就湿了。

  这个时候,大眼睛的男生说 “你想来和我们工作嘛 ?” ”哪家公司?“我问。“Whisper a secret sharing app” 我刚刚在大会日程册上看到介绍 Whisper,读到 2.5 billion. 我就说,“哦! 那个 2.5Billion。”我心想,“我哪有秘密要匿名分享啊?连 Facebook Instagram Twitter 都用不过来“。 那时的我,心里只有 Airbnb。别的公司,在我心中都不在一个级别,何况是一个没有听说过的公司。

  (大眼睛男生叫 Michael,是 Whisper 的创始人。篮球运动员身材的是 Whisper 的叫 Chad,是 Whisper 的技术总监,Erlang 语言的大神。)

  我和 Michael 说,等一下“你是让我做全职还是兼职?” 对于一个突然从天上掉下的机会,我略感措手不及,不知如何答复。我之前的每一个 offer 和机会,都是进过数论面试筛选,历时几周到几月,这种看似“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机会,我心里没底。喜欢探究创业者背后故事的我本能的问了 Michael “等一下,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做 Whisper?” 他说,“要不你来4:30 的圆桌讨论吧?”

  答应后,我就继续去张罗晚上展画,甚至在中场休息,我也到人流最多的地方,把画摊开,让更多的人提前看到,有个了解。4:15 Michael 和 Chad 从我身边路过, 他们说你来么? 我直接把房间号报给他们了,于是他们笑了。我坐下后边听讨论,边做了些研究,红杉领投了 Whisper 的B轮。Michael 演示发了一个 Whisper,然后瞬间就有回复,当时在场的同学们被回复速度和活跃度“吓”到了。圆桌讨论结束后,Michael 说我们晚上再聊聊。

  很快到了晚上展画,我忙着和大家介绍#创业巨人#和背后的故事,没有来得及去找 Whisper。 但是,在展画快结束的时候,Chad 来到我身边叮嘱了一句,明天 Michael 会找你再聊聊,我们非常希望你来 Whisper。 我被他们的诚意打动了,话说没有公司对我这么好过。

  第二天,我和 Michael 坐在沙发上讨论了一下,他说“I d rather people to take initiative. Don t ask for permission, ask for forgiveness” (我喜欢眼里有活积极主动的人,宁愿他们做了之后和我解释,也不喜欢需要后面抽鞭子办事的人)于是,一周后我飞到了洛杉矶的 Santa Monica(圣莫妮卡),对于不会开车的我来说,洛杉矶这个没有车寸步难行的地方,应该是“再不合适不过”了。况且,我一直有个硅谷梦,大四参观了硅谷 30 多加公司后,我一直想在硅谷工作几年,亲自体验一下世界创业之都。

( 上图为 Whisper 位于 Venice 的新办公室 - 照片右边银色的建筑)

  我到了 Whisper 参观,发现是一个可以看到海滩的涂满紫色的房子,后院有树,跳床,游泳池,篮球场等等充满活力。房子内贴满了各种 Whisper 裱的相框,还有哈利波特 9 列车站台,还有迪士尼名言贴纸等等充满想象力。

  Michael 带我和来自委内瑞拉的工程师 Manuel 开车去了趟 Getty Museum,喜欢艺术的我非常开心,但是我的脑海中还是充满了疑惑 “这不是硅谷,这是好莱坞! 我为什么要到好莱坞?而且我是路盲。“ Michael 和我说“在好莱坞能成功的社交类创业公司,没有硅谷的早期用户,可以存活并正常运营,比硅谷的公司更容易走出硅谷。因为硅谷人群总体比非硅谷人群科技先进好几代(在硅谷,APP 高度整合到生活已成为习惯,睡觉有测量记录睡眠的 APP,订餐都有4-5 个 APP 选择)

  Michael 和我举例了 Snapchat, Tinder, Whisper 等新兴社交产品都来自 LA, 而这些跳出 Facebook 的社交关系层的独立社交,一是需要勇气,二是需要一种非主流的创造力, 而在好莱坞长大的创业者会有与众不同的想象力。每个成功创业者都是最好的销售,因为他们在卖一个愿景,一个他们所看到的未来。

  听了这些话,我继续深度体验 Whisper 产品后,同时和业内朋友咨询了,所有和 Michael 打过交道的人都夸他特别聪明,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让世界少一些孤单的愿景,并且特别执着。对于他来说 Whisper 就像他的孩子。 在采访了很多创业者后,我如小狗的鼻子,告诉自己这是个不寻常的创业者。

  当时我决定去 Whisper 的一个强心针是我去参观 Whisper 的时候,看到 Office Manager(办公室管理员)在自学编程,每个我接触到得员工都非常相信这个产品, 我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是坚信,他们话语中听到的是热情。

  现在回想一下,我和 Whisper 的邂逅不是偶然。

  首先, Whisper 是把心情和经历写在画上, 字+画表达更深层的涵义。我的#创业巨人#绘画把画和创业者的名言 quote 结合,让大家通过画了解创业背后的故事。

  其次,Whisper 是“青年旅社”Strangers on a Train, 在智能手机时代,让世界上任何角落的两个陌生人可以通过共同的经历,情感产生共鸣,建立交流。我过去两年在美国纽约、旧金山、洛杉矶、芝加哥等地探访几百家咖啡馆,做了一个线上线下的 Coffee Love Project。出自对咖啡和文化的热爱,认识了很多有类似兴趣爱好的咖啡达人、烘焙师、baristas 等。这个咖啡项目也锻炼了我和任何陌生人搭讪的能力,当时在剑桥哈佛的一个咖啡馆里,我和一位红衣男士开始讨论埃塞俄比亚咖啡豆是太阳晒的,成为了网友,之后在圣莫妮卡见面一起吃 Pizza,他还给我从 Portland 带了 Stumptown 的冷咖啡。所以,从我的骨子里,包含着 Whisper 连接有共鸣陌生人的基因。

  我们在朋友圈,QQ 空间,美拍上分享的“晒,秀,刷”,可是我们不是每天都过着十一长假。每个人都有孤单、寂寞或者抑郁的时候,这个刚需是存在的。同时,人是有多个标签的,人前人后的两个世界,可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但是又是纹身痴迷者;可能你是个受人尊敬的海军,但是你最爱看小时代。Whisper 让人摘下面具,做真实的自己。

  我和 Whisper 这个产品的更深层次共鸣,也是每次我想到鼻子都酸酸的地方其实很多 Whisper 的用户或多或少有心理疾病,有战场回来受到后遗症影响,六年没有合眼的美国大兵;有压力过大,患抑郁症的大学生;甚至有自残或者有自杀念头的年轻人。Whisper 是众筹支持和人间真情的平台,是缓解孤独的分享经济的载体 (“Airbnb for loneliness”)和口袋里的心理医生。 2009 年,在普林斯顿大学读的大一的我,因为从高中的佼佼者到大学过渡的不适应,参加社团选举挫折连连,写作课教授把我多年报纸专栏积攒的对写作的信心完全清零,以及选课的失误,让我得了“后悔症”和轻度抑郁。在外界看来,普林斯顿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顶级学府,但是身在象牙塔内的我有段时间完全黑暗。 有两个月我一躺下脑子就有个转轮不停转动,原来毅力非凡的我,躺下就爬不起床,甚至有了退学的念头。 我妈告诉我,我可能有抑郁症,着急地飞到美国来看我。幸亏当时我身边还有位大姐姐,每周来开导我,带我参加活动,给我唱歌。暑假前两周,原本打算好去墨西哥学西班牙语,却因为禽流感在期末考前一周取消计划,在准备期末考试和寻找暑期实习两件高压事情中,我的抗压能力也得到锻炼。

  最后,09 年大一暑假我在西非的加纳度过了我人生“重生“的 6 个星期。非洲有人脸上灿烂的阳光,他们乐观积极的态度都不断感染我。 加纳农村没有热水,没有平路,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视看,但是加纳当地人, 手舞足蹈,享受生活,我不禁问自己” 为什么自己整天愁眉苦脸,担心如此之多。做人要豁达一些,珍惜我们眼前有的,而不是担忧我们不能控制的,或者已经失去的。 其实,我大一失去的是自信心,人最脆弱的时候是当自己曾经引以为荣的地方被完全否认。暑假从非洲回到北京后,一个神奇的 Skype 电话拉入了一个小的创业团队,那个暑假我们 3 周内完成了从北京到西安,长沙,重庆, 香港和上海的全国绿色行,加上 5 个会议的安排。这次的锻炼让我重新找回自信,我意识到原来自己可以独当一面,把“不可能”做成可能。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去非洲获得重生,所以当我意识到 Whisper 在心理疾病方面的影响的时候,我更坚定了去这家公司。对我来说,能让我全心投入的公司是一个我自己是信徒的公司,尤其是自己和身边一些平时特别乐观的好友,都曾经历过抑郁,又走出来了,很多大学生压力很大,没有倾诉的空间,Whisper 就是这样一个平台,一个树洞,让世界多一份温暖,少一点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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